“那你说咋办?”秦昌也觉得有点棘手。
“城外扎营!严加操练!用咱们的老兵当骨架,把他们打散编进去,用军法狠狠敲打!”马回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更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闲着!吃饱喝足了,就该让他们出去咬人!
把他们撒出去,分成十几股,甚至几十股!目标就两个方向:东海关!青州港!
不用攻坚,就干他们的老本行!抢粮道!烧辎重!杀斥候!绑票勒索地方富户!怎么让陈彦和李磐难受怎么来!要把东牟的腹地,搅成一锅滚开的粥!让他们睡觉都得睁一只眼!”
“好!”秦昌一拍大腿,满脸兴奋,“就这么干!告诉那帮新来的崽子们,抢到的东西,老子只抽三成!剩下的,谁抢到归谁!但谁敢不听号令,私藏缴获,或者祸害咱们自己地盘上的百姓,老子扒了他的皮点天灯!”
二天后,隆济城,帅府。
严星楚看着斥候送回的最新情报,嘴角抽搐,半天没说出话来。
“将军,鲁阳那边……秦昌那小子,把三千降卒全砍了脑袋堆了京观……现在又招揽了五六千马匪流寇……分成几十股,扑向东海关和青州港周边……杀人放火,劫掠商队,连地方上的大户都绑了好几家……东牟那边,已经把他骂成十恶不赦的魔头了……”
史平念着情报,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这他娘的……是官军还是土匪头子?”严星楚揉着眉心,又好气又好笑,“陈彦现在怕是恨不得生吃了这搅屎棍!”
赵兴在一旁接口,带着点幸灾乐祸:“大帅,管他是官是匪,只要他在鲁阳一天,咬得陈彦浑身难受,对咱们就是好事!他闹得越凶,陈彦就越不敢全力对付咱们隆济!”
严星楚点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心里总有点膈应。
跟这么个名声臭大街的“友军”扯上关系,实在有损鹰扬军堂堂之师的形象。
就在这时,亲兵来报:“大帅,鲁阳城来了个人,自称马回,是秦昌的副将,求见大帅。”
“马回?”严星楚想起来了,情报里提过,秦昌身边那个还算有点脑子的土司将领,“让他进来。”
马回风尘仆仆,举止沉稳。
他进了帅府,一丝不苟地行了个军礼:“汉川军副将马回,拜见严帅!”
“马将军不必多礼。”严星楚坐在主位,语气平淡,“鲁阳秦将军,近来可好?动静不小啊。”
马回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尴尬和无奈:“严帅见笑了。我家少帅……行事刚烈了些,但绝无与鹰扬军争锋之意,一心只为牵制国贼陈彦。
如今鲁阳孤悬敌后,少帅遣末将前来,恳请与严帅……互通声气。若能守望相助,互为犄角,则陈彦腹背受敌,不敢妄动,于北境大局,善莫大焉!”
严星楚沉默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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