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岁到天启洲了。”
“楚家那位在四民洲海市潜水呢!”
“这是我侄女儿让我给你的。哦,她啊!应该到南洲了吧?”
“这是她定下的计划,你看看怎么样?话说,她好像快回来了。”
最后的消息定格在池镜辞说的“听说长岁时日无多了。”
白弃把嘴里的糖嚼得稀巴烂,生生抑制住自己抽烟的冲动。
夏季的晚风微燥,白弃跟薛雾打了个电话,让她来接自己。
电话那头薛雾二话不说去接她。
“啧,自己不会打车呀,非要我来接你!”
“知不知道我妈最近逼我逼得紧啊!我能逃出来接你不知道费了多大得劲!”
薛雾母亲薛理是A市市长,希望薛雾也能跟她一样从政。
“对不起。”
薛雾一听这话愣在原地,她们俩从小到大互损惯了 ,乍听到她道歉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了?”
身为多年老友,薛雾一眼看出她不对劲。
“老薛,她要走了——”
白弃很少哭,可是薛雾一句关心的话语就将她好不容易忍住的泪意逼了出来。
薛雾想到最近母亲闲聊时说的话,一下子就知道是长岁的事,她抱着白弃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着。
感到自己肩膀处的布料被打湿,她接过保镖给的纸,把白弃拉出怀里,给她擦泪。
“喂,好好的别在我怀里擦鼻涕啊!”
“滚!谁在你怀里擦鼻涕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肩膀湿了一片ok?”
白弃瞪了薛雾一眼,但经过薛雾这一打岔,她倒是没多想哭了。
“生死有命,有时候未尝不可‘一死生’,你都没去见过长岁,怎知她就是伤心的呢。”
“我妈跟长岁的妈有过交情,昨天见过长岁,她说长岁还是很温柔平和的样子。”
薛雾抽出一张手帕丢给白弃,眼神真挚。
“而且,我有办法带你去见长岁。”
薛雾接过保镖递过来的纸,擦了擦肩。
“我……可……”
“犹豫个鬼啊!明天我找我妈,后天一早我们就去见长岁,就这么说定了!”
白弃也只好跟着薛雾回了家,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总之想到要见长岁,就被各种情绪搅得心神难宁,夜里还失眠了。
凌晨两点,白弃崩溃地看了眼手机:怎么还是睡不着啊!
后来昏昏沉沉又慢慢睡过去了。
等到见面当天,白弃早早起床,细致地打扮好,打电话催促薛雾快点来接她。
薛雾骂骂咧咧地起床,三两下收拾好,让司机快点去接那个赶命鬼。
到了约定的地方,薛雾就见白弃这厮打扮得人模狗样,左手拿花,右手提礼,活像是见女朋友的。
“不是!你也太努力了吧!”
薛雾无语至极。
“有本事你把后备箱打开!”
两人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挚友,白弃了解薛雾了解得透透的。
薛雾被噎了一下,也就没提礼物这事儿了。
毕竟她后备箱里的东西比之白弃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到了医院,有楚家安排的人引两人去了顶楼。
白薛两人提得满满当当进了门。
门内,令两人朝思暮想的人正朝她们笑。
笑得还是那般好看,单薄的病号服虚虚笼住那人的身体,瞧着弱不胜衣。
一旁坐着的长发女人瞧见这有趣的一幕,哈哈大笑。
楚长岁低声唤了句“二姨——”
文宴便背过身去笑,宽厚的肩膀笑得一抽一抽的。
白薛二人脸涨得通红,连忙把礼物放好。
想要开口说话,可时隔一年半的重逢,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破开时间带来的隔阂。
还是薛雾先开的口:“找过其他洲的医生没?”
“呵呵呵呵~每到一个地方就被保镖押着去拜访名医,这不还是回来了吗。”
楚长岁愉悦地笑着,半点不避讳自己命不久矣,反倒吐槽楚老爷子派来的保镖。
“那他们可真够坏的哈哈!”薛雾眼眶红了,侧过身子避开楚长岁的视线。
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白弃这次倒是没哭,她削梨的动作稍顿,又继续削。
“最近有哪里难受吗?”白弃问。
“看到阿炁和阿雾就不难受了呢。”
楚长岁瘦削的脸上勾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转瞬即逝,如清夜白昙。
怎么可能不难受呢?她回A市,本就是因为在旅游途中疼痛至昏厥。
“那我天天来看长岁,可以吗?”白弃哀求地看着楚长岁。
“当然可以,欢迎之至。”
楚长岁微笑着说。
她好像一直都这么温和平静,像一池秋水。
白弃想。
薛雾缓过来加入了聊天,她是个健谈的人,轻易能让人打开话匣子。
中午的时候,楚长安来了一趟,见到薛白两人还一惊一乍的。
还是文宴敲他的脑袋让他安分点,他才安静下来的。
四个青年搁这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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