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浅尝辄止地蹭了蹭,喉间溢出一声轻叹,
“姐姐,从你进门那刻我就在忍,再忍下去我怕要在宴会上出丑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旗袍领口的盘扣,眼神里露出炽热和温柔,
“这身衣服,姐姐穿特别好看,姐姐喜欢吗?”
“喜欢...”
林心刚要开口,就被他含住耳垂轻轻咬了咬。
见她羞得耳尖通红,傅景琛终于舍得松开,却又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
看着她水润的眼眸,他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唇瓣,
“只准喜欢我挑的。”
傅景琛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林心紧张的抓着他的云锦长衫袖口,绣着缠枝莲的暗纹布料被攥出褶皱,像她此刻紊乱的心跳。
他忽然将她拦腰抱起,转身把她轻放在铺着素色织锦的茶席上。
投影幕布残留的蓝光里,林心散落的珍珠步摇与他腕间的和田玉镯交相辉映,旗袍上的牡丹刺绣在绸缎下若隐若现。
傅景琛撑在她身侧,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泛红的唇,
“姐姐知道吗?你刚才在厨房被夸的时候,我真想现在就昭告天下——”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安燕燕的呼唤,
“心心!袁婶叫你们出来!”
林心猛地惊醒,慌乱地要起身,却被傅景琛按住手腕。
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让她瞬间红透耳根。
“景琛...”她嗔怪地唤他名字,声音里带着撒娇的意味。
傅景琛笑着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指尖掠过她发烫的耳垂时故意停顿,
“等宴席结束,姐姐可要好好补偿我。”
傅景琛眼底笑意加深,变魔术般摸出个嵌银丝的朱漆锦盒,盒盖掀开时,羊脂玉镯泛着温润柔光,镯身缠着与他腕间相似的缠枝纹,却以金丝勾勒出更繁复的牡丹轮廓。
“旗袍是情侣装,这才是给状元娘子的贺礼。”
他托起她的手腕,玉镯贴着皮肤滑入,凉意混着体温泛起细密的痒。
林心指尖抚过镯面,金线牡丹与旗袍刺绣相映成趣,
“已经收了这么贵重的衣裳...”
话未说完就被他用指腹按住唇瓣,傅景琛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趁机咬住她发烫的耳垂,
“姐姐不许说这些,穿这身时,整个前厅的人都盯着你。”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醋意的呢喃裹着温热气息,
“我得给你戴个印记,让他们知道,你早有主了。”
门外又传来安燕燕的催促,林心着急起身,裙摆却被傅景琛的腿勾住。
她踉跄着跌进他怀里,鼻尖撞上他盘扣间若隐若现的锁骨,雪松香混着龙井气息扑面而来。
“再闹就真来不及了!”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扣住后颈深深一吻,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松开。
傅景琛帮她理好歪掉的珍珠步摇,趁势在她手背落下一吻,
“晚上结束,我要听姐姐好好谢我。”
他握着她戴玉镯的手晃了晃,金丝牡丹在晨光里流转,和自己腕间的碰了碰,
“戴着它,别人就该知道——”
他凑近她耳畔,
“傅景琛的状元娘子,早被他捧在心尖尖上了。”
他伸手将她拉起来,却仍舍不得松开她的手,交握的掌心在云锦与绸缎间传递着滚烫的温度。
门外催促声又起,林心这才红着脸抽回手,却被他一把搂住腰,
“别急,和我一起出去。”
两人并肩走向宴会厅时,林心还能感受到他掌心的余温。
傅景琛低头看着她发顶,嘴角不自觉扬起笑意——状元宴上,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惊才绝艳的“傅夫人”,早已被他牢牢攥在手心。
两人刚踏出房门,喧闹声便如潮水般涌来。
雕花长廊下,安燕燕举着红绸花束第一个扑过来,目光直勾勾盯着林心腕间新添的玉镯,挤眉弄眼道,
“哟!这羊脂玉配金线牡丹,和旗袍简直是天作之合,傅总这是早有预谋啊!”
话音未落,厨房里的婶子们已经围了上来。
王婶踮着脚凑近细看,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光,
“乖乖,这镯子水头足得很!张老头你快来看,比你上次在苏州见的还稀罕!”
张大爷拄着拐杖凑过来,花白胡子跟着笑声抖动,
“景琛小子有眼光,这缠枝纹和心心旗袍上的牡丹,可不就是天生一对!”
院中的宾客也纷纷涌来道贺,闪光灯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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