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燕燕则拉着林心来到另一边,指着生物书上的知识点发愁,
“心心,这个细胞分裂的过程我总是记混,你快教教我。”
林心微笑着坐下,耐心地说,
“别着急,我们可以画个简单的图来辅助记忆。首先是前期,染色体开始出现……”
安燕燕一边听,一边跟着林心在本子上画图,嘴里念叨着,
“这样好像就清楚多了,哎呀,还是你有办法。”
在学习的间隙,周楠忍不住感慨,
“傅哥,心心,你们俩一个医学,一个经济学,以后肯定都是行业里的精英。不像我,还在这些基础题里挣扎。”
傅景琛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别这么说,只要你肯努力,掌握好方法,一定没问题的。而且咱们现在一起学习,共同进步。”
林心也点头说道,
“是啊,燕燕、周楠,我们一起加油。大学是新的起点,现在多努力一点,以后就能更轻松些。”
安燕燕看着大家,充满信心地说,
“没错,有你们俩带着我们,我感觉心里踏实多了。咱们一定都能在大学里闪闪发光。”
在这个温馨的阁楼里,几人的欢声笑语与知识的交流交织在一起,为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积蓄着力量。
七月的阳光裹着热浪,把院角的老槐树晒得蔫头耷脑。
傅景琛将藤编椅搬到树荫下,特意把最阴凉的位置留给林心,竹制杯垫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声响,青瓷茶壶里的碧螺春正腾起袅袅白雾。
“小叔叔今早六点的飞机,这会儿该到京市了。”
他拧开折扇轻摇,扇面上的墨竹随着动作在阳光下忽明忽暗,另一只手却不自觉地往林心那边挪了挪,试图用扇面为她多挡几分热气。
康震从厨房端出冰镇酸梅汤,粗陶碗外壁凝着细密水珠。
“这天气喝这个最解暑。要说咱们青石镇的新鲜事,上个月村西头老王家可闹出大动静——他家那只养了八年的芦花鸡,愣是学会了模仿广播里的戏曲腔调!”
“真有这事?”
林心刚抿了口酸梅汤,被呛得直笑,碎发垂在脸颊上随着笑声轻颤。
傅景琛立刻抽出帕子递过去,指尖擦过她发烫的耳尖时微微泛红。
“姐姐慢些喝。”
林心接过帕子,上面还带着他身上雪松混着茶香的气息,
“那岂不是早上打鸣都带着《贵妃醉酒》的韵味?”
傅景琛指尖叩着藤椅扶手,眼里泛起笑意。
“这可比我在董事会上遇到的趣事生动多了。上个月和合作商谈判,对方代表非要用三国典故谈条款,说什么'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坚持要预付三倍定金。”
他折扇轻点桌面,目光却始终落在林心身上,
“我回了句'空城计虽妙,也得有城可守',当场拿出财务报表,倒把他们说得哑口无言。”
“傅总这张嘴,不去说评书可惜了。”
林心故意调侃,却在对上他温柔的眼神时心跳漏了一拍。
康震笑得直拍大腿,
“还是你们做生意的讲究!不过要说计谋,我们镇上王婶才是高手——去年抢收麦子,她硬是用半筐咸鸭蛋,把隔壁村的壮劳力都'骗'来帮忙了!”
蝉鸣声里,傅景琛悄悄往林心碗里添了块酸梅汤里的冰块。
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林心慌乱抬头,正撞见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院墙外翻滚的稻浪裹挟着热风拂过,却不及他轻声说的那句“当心烫”来得温柔。
那些商场风云与乡间趣闻,此刻都化作了茶香里最鲜活的烟火气,也成了两人眼底藏不住的甜蜜。
夕阳把青石镇的瓦片染成蜜糖色时,木工房里传来有节奏的刨木声。
康震握着傅景琛的手调整刨子角度,木屑如雪落在两人肩头,
“腕子再沉些,顺着木纹走。”
傅景琛专注的眉眼映着暮色,余光却时不时瞥向厨房方向——那里飘来的糖醋香气,总让他想起林心系着碎花围裙的模样。
案板上的菜刀与瓷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林心学着袁丽的样子颠勺,锅里的青椒肉丝翻出漂亮的弧线。
“囡囡学得真快!”
袁丽笑着擦汗,往她手里塞了块试味的红烧肉,
“上次做的糖醋排骨,景琛连骨头都嘬得干干净净。”
林心脸颊发烫,正想反驳,忽听得窗外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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