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不知多久。
澜忱已经失去知觉,他垂着头,没有一点反应。
澜心回头看他,“七爷,昏过去了。”
“那就用水泼醒,继续打。”
“是。”
他们端来一盆水,对着澜忱泼了过去。
澜忱惊醒,紧接着,又是一鞭子落下。
那鞭子沾满血迹,静置时,还会往下滴血。
澜心继续抽,没有一丝手软。
他衣服被鞭子打烂,露出血肉模糊的身体。
澜七终于出声,“停。”
澜心这才收手,退到一边。
“知道为什么要挨这顿打吗?”
澜忱不说话,他便继续道:“要怪只怪你不听话,让你回国找小九,你倒好,不止阳奉阴违,还杀了我的人。”
“你觉得我能放过你吗?”
澜忱笑出声,嘴角流出一摊血水,“什么阳奉阴违?七爷……莫不是忘了,我是九爷的隐卫。”
“哪怕只……只是前隐卫,我要效忠的,也从来只有她一个人。”
“效忠?”
澜七笑出声,“这两个字,你也配说?”
“配不配,不是七爷说的算。”
“是么?”
澜七走上前,一杯红酒浇到他伤口上。
很疼。
“你该庆幸,你曾经是小九的隐卫,否则今天浇下来的,就不是红酒,而是酒精了!”
“七爷说这些话,有意义么?”
“当然有。”
他说着,从腰间抽出匕首,对着他肩胛骨捅了进去。
澜忱疼的咬紧牙关,喉咙处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眼眶布满红血丝,还隐隐泛着水光。
不能叫出声,不能给九爷丢人……
澜七眸光森冷,“告诉我,小九在哪?”
“九爷……九爷已经,已经死了。”
“撒谎。”
澜七声音里带着怒吼,几乎一瞬就红了眼眶,“说不说?!”
刀子在他肩胛骨处旋转一圈。
澜忱还是道:“国内没有九爷……”
刀子又深了一寸。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
“不管七爷信不信,九爷真的已经,已经死了……”
他始终重复着这一句。
意识模糊前,他还在提醒自己,不能说错话,不能出卖九爷……
再次昏迷。
澜心问:“要用水泼醒吗?”
澜七眸光阴狠的看着他,随即松开匕首,“不用。”
“给他找医生,处理伤口。”
“处理?七爷还要留着他?”
“他是小九的人,我说过,他如何,还交由小九定夺。”
“何况,只是折磨一次,怎么解我心头之恨?”
每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澜心又问:“那九爷呢?我们还找吗?”
“找!你安排人,秘密前往华国,切勿闹出动静。”
“是。”
澜七走后。
澜忱被放下来。
他们在地下室铺了床草席,就让他这么躺在上面。
医生是在地下室给他处理的伤口。
虽说已经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可他仿佛见惯了这样的伤。
只见他手法娴熟,没有一丝不忍。
澜忱是被疼醒的。
消毒水落到伤口上的滋味犹如又受了一遍酷刑。
他抓着草席一角,牙关死死咬着,愣是不喊一声。
到最后,连医生都有些佩服他的耐力。
这是他医治过的患者中,最坚韧的。
平常那些患者,早就疼的死去活来。
终于处理好,他浑身上下,几乎所有地方都包着纱布。
像个木乃伊。
-
此时,M岛某别墅区内。
澜佑正站在茶几前,汇报栖林院的动向。
“你是说,老七绑了个人,带进栖林院?”
“对。”
“男的女的?”
“蒙着头,瞧身形,是个男人。”
“这样,你秘密潜进栖林院,把那人带出来。”
“带?”
澜佑愣住。
二爷没说错吧?
从栖林院,带人?!
澜二重复着,“对!就是把人带出来。”
“反正不管是什么人,对老七肯定很重要。”
澜佑:二爷最大的乐趣就是给七爷添堵……
其实并非这样。
而是他到现在仍怀疑澜七是杀死小九的凶手。
只是还没得到确切证据,但凡有,就不只是添堵,而是真刀真枪干上了!
澜佑领命后,出去办了。
-
凌晨。
栖林院夜深人静,他穿着一身夜行衣,翻入院内。
躲过外面看守的人,进入客厅,直奔地下室。
只见草席之上,躺着一个被纱布包裹严实的人。
他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
这是被狠狠打了,然后又给包扎了?
七爷啥时候有这种怪癖,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他蹲下身,轻拍那人的肩膀,“醒醒。”
澜忱睁开眼睛,瞧清眼前的人,他并未出声。
而是判断着眼前人的身份。
不是澜七的人。
这副面具是隐卫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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