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大喜过望,这意外的收获让楚芙立刻笑逐颜开。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亚克力盒子,递给和顺。
和顺别有趣味地看她一眼,眼神里像在嘲笑她,作为巫女却怕蛊虫。
他打开亚克力盒子,徒手碰了碰那条细腿,腿瞬间变颜色,变成半透明的白色。
怕太过用力捏死虫子,和顺小心翼翼试探,让它自己爬上掌心,然后倒进盒子里。
两人功成身退,赶紧趁天黑之前下山,晚上的山林不比白天,危机四伏,许多昼伏夜出的猛兽都会出动觅食。
楚芙回头看,那连片的山峰在天色渐暗下,影影绰绰。
今天运动量太大,她都有点负荷不了,猛地转头,只觉视线都模糊了,这片山峰模糊晃了一下。
回到楚家,楚芙赶紧带着蛊虫进奶奶专门开辟出来的工作室,用以制蛊。
里面有杂七杂八、各种各样奇怪的器具,不知何用。
和顺也顺步跟上去,被楚芙挡在门口。
“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制蛊可是我们楚家的重要机密,你不是自己人,所以你不能进。”
和顺先是一愣,耸耸肩表示没办法了,退几步回到客厅,坐在深木沙发上等。
楚芙把门关上,这才放松下来,准备抱坐。
其实除了不外传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她要是认真做一件事被围观,会很不自在。
从她读书起就这样了,考试的时候老师晚上站在身后,她就会如坐针毡,坐立不安,一旦离开,她就松一口气。
可能所有成绩不好的学生都会有这样的经历。
等做好已是深夜,楚芙拿着个偏扁平的深棕色陶瓷小瓦罐出来,和顺站起来,目光挪至她手中的瓦罐。
“已经做好了,就是这个?”
楚芙点头,和顺俨然有些不信,这玩意儿真能有奇效?但也不提出质疑,万种办法,总要一试,婶婶失眠这么久,若是叔叔还在一定会心疼。
死马当活马医吧。
和顺开着车,火速前往那偌大奢华的富人小区。
楚芙端着小瓦罐走进婶婶卧房,照例把门关上,独自在里面施展蛊术。不多时,蛊成,蛊虫与婶婶缔结羁绊,楚芙见她安然睡着才开门走出来。
管家与和顺纷纷凑上前,面带关切,楚芙点点头,两人才放下心。
和顺仿佛卸下了个担子,一身轻松,专门开车再把楚芙送回家,女孩子独自深夜走动也不安全。
和顺平稳地开着车,打开驾驶位车窗,手肘搁在车窗上,心情不错,脸上噙笑,隐约还听到他在哼歌,听不出什么调调。
楚芙觑他一眼,看不得他得意的样子。
和顺先开了口:“楚芙,今天谢谢你,”后又有点不正经地玩梗,“我家夫人,这么多年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楚芙白一眼,“我以为你们刑警会很忙,没想到这都知道。”
和顺晃了晃脑袋,炫耀的语气,“开玩笑,刑警也会上网好吗,我可是5G冲浪选手。”
到达目的地,和顺竟觉得返程的路程比去程还要快,有些可惜的情绪在。
楚芙下车,和顺也从驾驶位下来,她说了声谢谢便转身回去,他叫住了她。
低头拿手机点几下,亮出个二维码,“加个联系方式吧,等哪天那个蛊不起作用了,我再来找你售后。”
楚芙迟疑,“就知道你没好事,一般蛊虫正常存活就不会有问题,除非有人刻意搞破坏。”
出于良好职业素质,她还是扫了码,点通过后再转身回去,不带犹豫地把门关上。
和顺笑一下,也上车开走。但他不是回家,而是准备回警局,继续调查镜波潭的数起失踪案件。
回警局的路上会经过南街大桥,这个点了,整座大桥只有三三两两几辆大货车行驶,和顺一个人专注地开着车,视线微微瞟一眼桥边,下意识转回来,感觉到有些不对,又立刻转回去。
桥边有个年轻小伙子在围栏附近犹豫不决,来回踱步,平凡的脸上忧愁、自责、痛苦交杂。再观察他的衣服,折旧程度很高,一双鞋也在磨损破败边缘了。
和顺作为多年刑警,有着丰富的经侦办案经历,对于不对劲的事有常人远不能及的敏锐嗅觉。
他缓缓把车往旁边靠,按道理来说在大桥上停车是不允许的,但事发突然,和顺不得不这么做,他假装不经意地靠近。
那小伙子像是下定了决心,孤注一掷一般,一条腿翘上有胸口高的大桥护栏,准备随时一跃,就能投身进滔滔大江里。
和顺动作迅猛,快跑几步,立刻抱住他的腰,一个用力,把他从围栏上拽下来,两人都摔在地上。
那小伙子激动挣脱:“你别管我,让我死,我活着没意思了!”
和顺使把劲把他压制在地上,“有什么事想不开,非要自杀结束生命?”
小伙子仍然不放弃,死的决心透透的,带着崩溃地哭腔:“你不懂,我活着太累了,我只想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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