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丝路商盟
第四章 天可汗之死
林悦站在含元殿的龙椅前，望着李治苍白的脸，忽然想起李世民临终前的托付。太医署的银针在太子颈间闪烁，却压不住他体内肆虐的混合病毒。
"林少卿，太子快不行了！"孙思邈的手在发抖。
林悦取出小竹的混合抗体，却发现玻璃瓶上结着冰晶。她忽然笑了："真人可知，低温能激活抗体？"将药瓶浸入液氮，冰晶瞬间汽化。
抗体注入李治体内的刹那，含元殿的青铜灯柱突然迸出火星。林悦望着跳动的火苗，忽然听见李淳风的玉箫声从地宫传来。
"跟我来。"她带着孙思邈闯入密室，墙上悬挂着李世民的《天可汗图》。画中帝王手持的不是玉如意，而是林悦的青霉素药瓶。
"陛下早就知道会有今日。"孙思邈抚过壁画上的突厥文，"这是《千金翼方》的残页。"
林悦展开泛黄的纸页，看见"以毒攻毒"四个朱砂大字。她忽然福至心灵，将小竹的抗体与鼠疫杆菌混合，培养出新型噬菌体。
"这是专门针对变异鼠疫的病毒杀手。"林悦将培养液倒入李治口中，"真人，准备开颅手术。"
孙思邈颤抖着举起青铜手术刀："此乃杀头之罪..."
"我来。"林悦用乙醚麻醉李治，"真人，用您的'五禽戏'针法。"
当手术刀划开龙太子的颅骨时，太极宫的铜钟突然响起。林悦透过琉璃窗，看见波斯王的大象军团正在践踏朱雀大街。
"林少卿，波斯王要您用传国玉玺换太子性命！"宦官的尖嗓音刺破手术室的寂静。
林悦取出真正的玉玺，忽然笑了。她将玉玺按在李治额间，和氏璧的温润触感让病毒停止了扩散。
"传国玉玺是假的。"她将玉印抛向窗外，真正的玉玺藏在青霉素药瓶中，"但病毒杀手是真的。"
波斯王的大象突然发狂，踩碎了朱雀大街的日晷。林悦看见思摩骑着汗血宝马而来，他的弯刀上缠着染血的《推背图》残页。
"林少卿，太平公主没死！"思摩将残页掷给她，"她在终南山修炼邪术。"
林悦展开残页，看见"女主昌隆"的预言旁多出一行小字："需以突厥可汗之血祭旗。"她忽然明白，这正是破解病毒的关键。
"思摩，带突厥可汗来含元殿。"林悦将青霉素药膏涂在玉玺上，"我们要完成最后的仪式。"
颉利可汗被押上丹墀时，身上的梅毒已侵蚀到心脏。林悦将玉玺按在他心口，和氏璧吸收了病毒，绽放出七彩光芒。
"这是..."孙思邈震惊无语。
"这是病毒的终极形态。"林悦将玉玺砸向地面，碎片化作漫天星雨，"现在，该让波斯王见识真正的天可汗了。"
波斯王的大象军团在城门口停住，林悦站在城楼之上，手持染血的突厥狼首剑。她将青霉素药膏涂在剑上，病毒遇药即死。
"退兵！"波斯王望着城楼上的异象，"大唐有医神护佑！"
林悦望着远去的波斯铁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小竹扶住她，发现她的瞳孔正在变成金色。
"阿姊，你的眼睛..."
"这是病毒与抗体融合的副作用。"林悦取出显微镜，"小竹，你看到了什么？"
"是...凤凰。"小竹颤抖着说，"在你的血液里，有凤凰在燃烧。"
林悦忽然想起敦煌壁画中的凤凰图腾，那是武则天称帝时的祥瑞。她望着大明宫的飞檐，那里正飘来武周王朝的金缕衣。
"该去终南山了。"林悦握紧传国玉玺，"太平公主在等我们。"
（第三卷第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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