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筝给钟韵换药,詹思思落得清闲,虽然感觉少了点啥,但她想不起来,索性就不想,躺回她的小床上刷手机,竹九闲得无聊,飘到詹思思脑袋边,看她刷手机。
小床对面,詹思思新添的小家具派上用场,钟韵坐在棉麻矮凳上,面对沙发上的李瑶筝,高度刚好方便她操作。
钟韵前额的伤口比较深,皮肉少了一些,缝了几针,好在操刀的医生技术不错,即便以后留疤,也不会太明显。
但李瑶筝每次见她的伤口,心里都忍不住疼。
这种感觉不仅仅因为她喜欢钟韵,更像是曾几何时,她也这样给这人处理着身上极重的伤,那样的既视感仿佛给她带来了一种深刻于心、难以磨灭的钝痛。
而此刻钟韵心里正疑惑着——李瑶筝进门后摘了眼镜,到现在都没再戴,是因为近视度数不高,还是因为她的手法已经娴熟到无需用眼细看,光凭感觉就可以换药包扎了?
钟韵听竹九说过,李瑶筝的近视度数是300多度,但钟韵一直视力很好,并不了解近视人群眼中的世界是怎样的。
“你……”钟韵迟疑道,“看得清楚吗?”
“嗯?”李瑶筝杏眸微眯,弯唇轻笑,“怎么?担心我弄疼你?”
钟韵一怔,脸上开始升温。
这话听着感觉颜色不一般呢。
异世里的某些画面突然在脑海中闪过,钟韵又羞又慌,面上还算淡然,实际有点坐不住了。
“别动。”
李瑶筝离她很近,吐气如兰,轻轻的两个字像是一道定身法,迫得钟韵半点不敢乱动。
给钟韵换完药,李瑶筝掩唇打了个哈欠,漂亮的杏眸里瞬间泛红,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韵见状,想到前天夜里她在医院梦游,李瑶筝就一夜没睡,连着又值夜班,今早李瑶筝一下夜班就过来了,实在辛苦。
钟韵想想就心疼,忙道:“困了就睡会儿吧,去卧室。”
一旁小床上,嗅到八卦气味的詹思思偏头看了一眼。
只见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詹思思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伸着脑袋朝卧室看。
竹九觉得这人有点意思,晃着尾巴跟着她一起看。
卧室里,贴心的钟韵拉上了窗帘。
李瑶筝看着钟韵整洁的床,诱惑太强,但她刚值过夜班,身上脏,犹豫道:“我得洗个澡,但我没带换洗衣服,要不……”还是算了。
真可惜。
“穿我的,”钟韵拉开衣柜,快速从中拿了睡衣出来,“干净的。”
黑色的纯棉睡衣,与此刻钟韵身上穿的蓝色睡衣是同款。
李瑶筝状似勉为其难地接过睡衣,然后欢欢喜喜地去洗澡了。
钟韵抱着电脑回到客厅,刚坐下,就察觉一道鬼鬼祟祟的视线投过来。
钟韵眼睛看着电脑,淡声道:“你想说什么?”
詹思思看了眼卫生间紧闭的门,刚要说话,忽闻一阵委委屈屈的哼唧声。
詹思思猛然反应过来:“你把达达关厨房了?”
“噗,”竹九憋不住乐。
“你才想起它?”钟韵没好气道,“早上我一起来,它就围着我转,碍眼。”
钟韵对宠物无感,可达达似乎很喜欢她,每次见她,都要黏在她身边。
“它那是憋着要出去拉尿呢!你怎么能把它关起来?”詹思思说着,快步朝厨房走。
“你睡得那么死,不去遛它,我又不能出门,”钟韵理直气壮,“反正它的厕所和饭盆我都一起放厨房了,狗粮和水也倒过了。”
而且她把放在厨房的摄影设备都装箱放进了橱柜里,还开了半扇窗户通风。
詹思思一开门,带着臭味的凉风扑面,达达从她腿边一溜烟冲出来,在客厅闻来闻去。
钟韵闻到臭味,皱眉道:“你赶快打扫干净,我那厨房虽然不做饭,但也不能给达达当厕所。”
詹思思气呼呼,明明是钟韵把达达关进厨房上厕所的!
寄人篱下的詹思思不得不认命打扫。
钟韵专心工作,余光察觉达达跑到卫生间门口,小鼻子杵在门边呼哧呼哧。
担心万一李瑶筝这会儿开门被达达吓到,钟韵唤了一声:“达达,过来。”
达达摇着尾巴跑向钟韵,钟韵一伸手,拍拍它的狗头,达达晃晃脑袋,乖乖趴在钟韵脚边。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狗子是你养大的,”竹九奇怪道,“而且它也太乖了,家里来人都不叫。”
一般狗子无论公母,领地意识都很强,听见外头有人敲门都要叫几声,偏偏达达没有,不管家里进来多少人,它都不吵。
许是因为詹思思经常带达达出去玩,和人一样,见多识广,也就见怪不怪了。
要不是达达这么乖巧安静,钟韵也不会轻易妥协,收留詹思思拖家带狗住进来。
钟韵看了眼竹九:“怎么?你嫉妒?”
“我有什么可嫉妒的,”竹九下意识道,忽然反应过来,“小爷又不是你养的狗,小爷怎么可能会嫉妒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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