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毒的殖民主,布拉格不欢迎你。”这是块印地语的牌子,估计是说我镇压阿吉特·辛格和用分型猎巫病毒轰炸恒河沿线以及印度河直流灵脉污染区的旧事。恐怕更主要的还是在说Srivastava即使达利特饿肚子也会搞粮食换机械的外贸?管他呢,末世后我的庐州和襄城是全世界的工业心脏。而滁州花都则是末世后影视娱乐和博彩的天堂。即使是偏远的省份,也正在恢复造血能力,丝毫不比这里差,那就行了。
至于看欧洲正环星旗传统的讨厌谁就给谁贴个仁丹胡的传统海报,自然也是烂大街了。
唯一让我感觉有点意思的是一幅漫画,那是一身黑色军礼服的我,拿着根印有三类技术移民的巨大吸管,对着欧罗巴地图使劲在嘬着。画面中我鼓着腮帮子,急得满头是汗的样子也不由让我不禁莞尔。
看来这才是正够地道的「欢迎」方式。当车队穿过布拉格的老城区,陈小花(武青媛),陈小朵(武恩雅),陈小强(武天明)三个孩子看着老城区的教堂和中世纪的街道各个都兴奋的用脸贴着玻璃,甚至还用O型的小嘴巴,在防弹玻璃上印出一个个白色的圈儿。
就在车队碾过布拉格老城区的鹅卵石路面时,在哥特式尖塔与巴洛克穹顶的夹缝中穿行。三个孩子的小脸几乎要陷在冰凉的防弹玻璃中,发出低低的惊叹。那些在画册里见过的彩色房屋、古老的石桥、高耸的教堂,此刻如同被施了魔法般鲜活地铺展在眼前。他们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凝成一个个模糊的白圈,又被小手迅速擦去,留下湿漉漉的指印。
“爸爸快看!那个钟楼好高!”武青媛指着天文钟兴奋地叫道。
“像童话里的城堡!”武恩雅的眼睛亮晶晶的。
只有武天明(陈小强)还算安静,但紧抿的嘴角也泄露了内心的新奇,他努力想看清窗外那些举着奇怪牌子、表情各异的人群。
当车队最终停在那座并不张扬却气势内敛的埃格蒙特宫(Egmont Palace)前时,喧嚣被厚重的历史感瞬间隔绝。这里是欧洲理事会的常设峰会地点。建筑本身是典型的布拉格风格,融合了巴洛克与新古典主义元素,米黄色的外墙在夕阳下泛着温暖的光泽,但高大的拱门和深嵌的窗户又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没有布鲁塞尔GPA总部的夸张玻璃幕墙,这里更像一个深藏不露的权力心脏。
龙国驻捷克大使王辉早已率领使馆主要官员在门前肃立等候。他们清一色的深色正装,如同从背景中剥离出来的一道沉默的黑色溪流,在我下车时无声地汇聚到我身后。王辉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清晰:“督帅,欧盟轮值主席、捷克总理佩特·内恰斯已在蓝厅等候。其他成员国领导人基本到齐。”
我微微颔首,目光扫过这座见证了无数次欧洲命运转折的建筑。厚重的大门无声开启,露出内部铺着深红地毯的走廊,两侧墙壁上悬挂着历代艺术珍品和欧盟成员国的旗帜,空气里弥漫着上等木材、旧书和昂贵清洁剂混合的独特气味——权力的味道。
我步入了名不副实的蓝厅(Salle Bleue),它并非蓝色,而是以华丽的奶油金和深棕色为主调。高高的穹顶布满繁复的镀金灰泥浮雕,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柔和而明亮的光线洒下。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椭圆形深色木桌,光可鉴人,周围摆放着二十七把高背皮椅——代表着欧盟成员国(包括轮值主席国)。此刻,这些椅子上坐着的,是决定欧洲命运的面孔。
漫步厅内,GHSF另一位参谋长兰德尔·克劳奇,看到我们的队伍也加入了进来。巨大的全息投影仪已经启动,悬浮在椭圆形会议桌中央上空,正无声地展示着日耳曼尼亚边境那触目惊心的灵脉污染热力图。
我选择以GHSF全球健康安全部队司令的身份站立在发言席——这位置通常是为汇报者或特邀嘉宾准备的,而非与会元首。
这一姿态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宣言:危机迫在眉睫,常规的主权礼仪必须为生存让路,因为龙国不是欧盟成员国,所以自然看不到我那位腰背挺直如松的徐有青大使坐在我的对面。参谋长克劳奇则如同铁塔般肃立在我侧后方半步,帽檐下的目光鹰隼般扫视全场,带着职业军人的冷硬。
三个孩子被侍从官礼貌地带去了隔壁的休息室。而我进入会议厅的一瞬间,所有人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厅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或审视,或焦虑,或隐含敌意。
“女士们,先生们,”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通过同声传译清晰地送入每个人的耳中,“作为GPA安全理事会,唯一授权组建的国际安全部队。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是应GPA 主席卢卡斯·佩雷拉·达席尔瓦阁下的命令向各位汇报。目前欧洲「致幻孢子感染」病症的综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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