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小娘子还是难以置信的一副表情,“我和他站在一处呀,我怎么就没见他挖那个地方啊?”
按着谢昀的话来说,梅休言一见白虎,吓得只顾抱头躲,若不是棺材没完全打开,她都能即刻钻进去!
武知蹊早就抓着谢昀把那些不懂的事情都问了个遍,他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猜也猜着了。关于黄子际为什么烧宅院,为什么被打,实际上是一件事情。
谢昀审了黄家的所有人,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摸清楚了。
他得知了在黄家的某处地方有一个通往城外的地道,便劝的黄子际幡然悔悟要断了华姜帝姬的后路,于是在丙冬刻意放水的情况下,黄子际溜出侯府烧毁了黄家,这才会引得姜觅和大怒,当街要把他打死。
成功的引出了姜觅和,谢昀和丙冬才有机会装作刺客把她掳走。
谢昀深藏不露,悄咪咪的一个人就把这些事情办妥了,叫武知蹊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他口中,这些都是喝水一样的稀疏平常,听不出来一丁点的波澜。
一环扣一环的,看似很简单,要掐算要排局,才能奏效。
梅休言听到一半更是好奇,扯着知蹊的袖子要她继续说。
“姜觅和被关了一整日,在……”
她们还在说着。
阿绵在旁福了福身,拿起崭新的拂尘挎在臂间,默默的转身走了。
消瘦的身材撑不起一件寻常道袍,空荡荡的,竟晃出几抹悲壮。
顺着这条路,阿绵姑娘带着颗玲珑炽热不死的心,要一直走到山中尼姑庵里去。
恰时,雨丝斜飞,天色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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