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雾容听到消息赶来时,略有些衣衫不整,里头穿着白色的寝衣,外头套了件梅色的大披风,披头散发急急的跑出来,却看见武知蹊和谢昀并肩站着,武知蹊牵着他的手下马车的一幕。
感受到焦灼的目光,知蹊抬头一下就对上了花雾容的眼神,忽然心虚,悄悄的松了谢昀的手,“谢狗,你这赦王府金碧辉煌,却也风雨飘摇,所以你必须好起来。”
知蹊往旁退两步,让翟循将他带了进去。
看了门口的烫金大字的门匾,上书潦草的‘赦亲王府’四字,武知蹊觉得身心俱疲,很巧的是,花雾容也没有离开,反倒是走下台阶,也仰头看了看那块牌匾。
两个女子并肩站着,花雾容眼中闪过温柔的光,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武姑娘,王妃之位,我可以不要的。”
“我并无任何取代你的意思,我知道我的未来也不会有谢昀。”知蹊一时大骇,侧脸看着她甚是费解,解释着解释着,觉得万分心累,只说:“对不起。”
“我只是赦王的王妃,却不是谢昀的妻子。”花雾容摇摇头,宽慰了武知蹊的歉疚,说道:“我想了很多很多年,究竟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殿下,始终没有答案。可就在刚才,你和殿下站在一处时,我就知道了。”
武知蹊苦笑着,嘴角牵扯出一抹异常僵硬的弧度,同样真挚的袒露心扉,“你的性子正好,才是真正可以陪他一起在临城甚至皇宫里长长久久的人。我不是,我也不能。”
而后知蹊便兀自进了王府,花雾容在屋檐下又站了好久,她忽然明白了一句话——
所谓:自所厌,旁所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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